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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观影(36)始皇霸气语录——看,我的王干的,可厉害?

  


  【自周天子自己打断了脊梁,从人皇降落成天子,信奉人定胜天的那几位人族祖宗便不爱观测人族。


  没办法,不是在内讧,就是膝盖一弯,求神拜佛,老祖宗们每每见了那日渐稀薄的人族气运便心气不顺。


  最后干脆眼睛一闭,一睡便是几百年,再不愿意醒。


  自然亦不知晓几百年后,后辈中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,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在各族觊觎中将人族气运拉了起来。


  老君能活这样长的时间自是一次次与天争命,因而对始皇帝颇为敬佩与赞赏,甚至会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,觉得是自家的憨龙拖人下水。


  原因无它,无情无欲,心中仅有人族才符合始皇帝原本的命盘。


  他是注定要与天地同寿,日月争辉的。


  思及此,老君莫名想起他不知多少年前以身合道的师尊鸿钧,暗自琢磨他师尊是否真的已经没有私下没有情感。


  否则怎就一心撮合他俩,把这小龙崽子当儿子一样蹭人家气运,简直离谱!】


  ——始皇世界——


  “就那暴君还能与天地同寿,日月争辉?”反秦的六国余孽们面色黢黑,恨得咬牙切齿。


  他们才不管什么人族不人族,只知道暴秦一日比一日难推翻,便是三皇皆认可了那暴君,还有谁肯跟着他们造反!


  嬴政甚少听到这样直白的夸赞,端的一副冷酷心肠,纹丝不动,实则竖起耳朵眼睛眨也不眨,满眼写着想听,眼珠子一边诉说“再多来点”,一边又控制不住眼风乱瞟——委实有点不好意思。


  口是心非的傲娇模样实在可亲又可爱,熟悉他的蒙恬没忍住,语气都捎着一股“脑子进了水”的味儿,“臣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,竟能蹭到陛下的气运,若是能多蹭些便好了。”


  嬴政:???


  扶苏:!!!!!


  鱼儿们:!!!!!


  怎么个蹭法?!许是因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太过缠绵悱恻,在场众人总觉得他的话不大正经,有点颜色。


  扶苏都给气乐了,对蒙恬怒目而视,一句“你在说什么屁话”都滚到嘴边了,想起父皇就在旁边又生硬地咽下了肚,换上较文雅的说辞:“蟾蜍身上插鸡毛。”


  ——你个算什么鸟!


  呸,以为自己插根鸡毛就成凤凰了?滑天下之大稽!


  蒙恬被怼多了,小崽子想什么不用思索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神情怪异地看他一眼,道:“我是龙,不是蟾蜍。”


  扶苏:“……”


  娘的,真不是个说人话的物种!


  扶苏瞪大了眼望他,蒙恬回望过去,眨巴着眼,眼底无辜又真诚。


  扶苏浑身鸡皮疙瘩登时簌簌而起,自觉功力不足,忙扭过头去,避免眼睛继续惨遭荼毒。


  蒙恬这下是彻底没忍住“噗”地笑出了声。


  扶苏:“……”


  父皇,您到底看上了他什么?像白莲?


  蒙恬正为自己杠赢了小崽子美着,却听自家情缘幽幽问:“你觊觎我人族的气运?”


  嬴政现在满脑子都是:这家伙胆子不小,胆敢觊觎他人族,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。


  这下换蒙整个人呆住了,被噎得难受。


  好吧,他的王心中只有大秦,情窍什么的压根没这概念。


  扶苏恰如其分地补上:“父皇,他想来分咱家肉。”


  言外之意,人族再怎么内讧,终归都是自家锅里肉,总不能躺着什么都不做看人家闯进屋来分我家肉!


  蒙恬:“……”


  小崽子,你可真是我的贴心小棒槌!


  【老君正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腹诽着,殿外忽地电闪雷鸣。


  黑沉沉的云悬在空中,一道道青色闪电在其中穿梭,仿佛末日景象。


  老君扭头望向窗外,立时一个激灵,差点把手中拂尘给掰折了,“不是吧,这里可是三十三重天!”


  他倒抽一口凉气,下意识道歉道:“师尊,弟子错了,再不肆意揣测您,再不说小龙崽是您私生子了!”


  高人形象全无。


  气氛再一次诡异的沉默起来。


  那句“私生子”一出,便镇住了全场。


  在场的众人表情俱是精彩,不可思议地同时望着他,简直都要为他这非凡的脑洞而击节赞叹。


  ——您可真敢想。


  没想到啊,你竟然是这样的道德天尊,果然人不可貌相,当年骑着大青牛西出函谷之时多么仙风道骨,令无数人心折神往,他们知道你这样不?


  似乎听到了老君的话,下一瞬,有日光穿破云层。


  狂风作响间,一缕飓风破开璇玑宫门窗,穿入殿内,卷起案桌上的玉简,尔后“啪——”


  在太上老君后脑勺上狠狠赏了一巴掌。


  “师尊显灵了,竟然屈尊打我脑袋!”


  老君懵懂地瞪着地面,顶认真的委屈道:“弟子不是都认错了,师尊怎如此小心眼儿!”


  而后又是一声“啪——”


  在场的众人已经被眼前一幕彻底震傻了眼。


  飓风才不管众人傻不傻,埋头还要继续,老君却已然被第二个巴掌打醒了。


  他哪里还顾得上在小辈面前气质超然的形象,就地打了个滚,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脑袋醒悟道:“师尊,外面的雷云不是您弄出来的?!”


  飓风这才罢手,扔了玉简,一瞬间消散不见。】


  ——始皇世界——


  “这是我们西出函谷,写出道德经的老祖?”道家众人瞪大眼,觉着有什么裂开了,心中滤镜一碎再碎,最后渣都不剩,像是不大想活了,干脆死了算了。


  他们脑补过各种各样的老祖形象,就是没这样令人脚趾恨不得抠出个咸阳宫的。


  明知这辈子复国无望,张良有一瞬间想笑,苦中作乐的想:果然地位再高都逃不过被师傅折腾。


  他当年帮小老头捡了多少次臭鞋,美其名曰考校,结果小老头后来抖着腿说就是单纯想欺负他。


  还说什么大道自然,为了他的道心稳固,只能顺从心意了。


  【怎样的大事才能叫万年装死的天道显形?恍惚的众人一瞬间变了脸色,望着地上七零八落的玉简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
  “陛下陛下,人间……人间,天界与人间的链接断了!”尖锐嗓音划破了三十三重天。


  紧接着殿外纷沓响起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,踢踢踏踏,甚至能听出这些脚步慌乱无措中打翻东西的声响。


  天帝垂下眼,一声不吭地看着跌跌撞撞闯进来的臣子们。


  生命里总有这样或那样荒诞的时刻。


  是了,他该想到的,他的王从来也不是会认命的人。


  人间千万年来,向来是神妖魔各族的后花园,妖魔低级一些的以血肉为食,高级的则通过人族恐惧绝望等情绪修炼。


  至于仙人,下凡历劫,动辄牵扯万人性命。


  远的不说,旭凤当年过天机轮盘做那淮梧之主,身兼一国百姓安危,却依旧如在天界般任性妄为,国家内忧外患之际随自己心意行事,抛弃子民为锦觅殉葬。


  旭凤大约归位后便再未去看过一眼曾经养育过他的那片土地——淮梧,亡了。


  于他而言不过一场无需在意的小小游戏,于百姓而言却是不亚于天崩地裂的灭顶之灾。


  他们甚至不知道,后半生的苦难悲凄,后半生所有的不幸,来自何处。


  那些苦苦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;那些一遍遍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,连自尽都不敢,怕下去无颜见父母;怕就这么走了,往后每逢忌日,再无人给长辈与孩子们上香。


  于是自虐般活着,熬过一天又一天。


  直至死亡,都没有人告诉他们——不是的,不是你们的错。


  是天地不仁。


  是皇亲国戚无能,是君主无能。


  是你们崇敬而尊重的参拜为神的仙人,从未有过哪怕一刻,将你们当做会哭会疼会害怕的生灵。


  天帝长长叹了一口气,饶他此刻一颗不通七情的心,这样想一想,也觉着得其恩养,未曾回馈反倒迫害的行径太过刻薄寡恩了些。


  仙与妖与魔有区别吗?


  没有的,并无区别,不过皆是滋取着人族气运的寄生虫罢了。


  他的王既去了阴府,阴天子自然会将那些隐秘的、幽暗的、不可见人的、血腥又残酷的过往一一摊开在他面前。


  这本就是天帝历劫前便与阴天子私下商议好的。


  在天道指示他入人间后,天帝便动了让人继位的心思,阴天子同样如此。


  毕竟能叫天道亲自下场的人,便是再无用,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

  因此,二人约定各凭本事抢人。


  彼时的天帝自认算无遗策,便是圣人皆敢利用,如同他当年兵变登位,天地为棋,众生为子,哪里料得到会出这种意外——不仅人没拐来,还将自己,将一界搭了进去。


  脑子里转过千万念头,无需臣子们解释,天帝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。


  明白的刹那,他呼了口气,明明没了灵窍,却无端端生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心情,震撼有之,无奈有之,骄傲有之,酸涩有之。


  似乎是应验了,又似乎全部被否决了,他美丽尊贵的王哪个都没选,他的王选择了自己的子民。


  众仙家正惊慌失措的等着他们的天界之主拿主意,天帝却不合时宜地想着:看,我的王干的,可厉害?


  自今日起,人族始皇帝之名将传遍各界。】


  ——始皇世界——


  扶苏怀疑地上下打量他另一个爹,忍不住嘀咕起来:“看起来也不像啊?”


  又叹:“怪不得能做天帝,不仅是个赌徒,还是个疯子!”


  最后哼了一声,瞪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得意洋洋,嗓音雀跃:“不过还是父皇技高一筹,不愧是父皇!”


  “好东西人人都想要,越是难得便越疯魔。”蒙恬抬起头,展颜一笑,坦坦荡荡道:“为了想要的东西,什么事我都做得出来,不论手段,不计代价。”


  否则……想得的东西得不到、想爱的人看不到、想守的人守不住,他留这条命……留它作甚?


  嬴政听着,看着,张口仿佛想说什么,却终是无声无息,什么也没有说。


  他什么也没说,他能说什么?眼前这个貌似忠君正直的蒙家长子,顶起门户的蒙家家主,他早早便知,对方是个嗜赌如命的疯子。


  便是那一年,他连太子都不是,弱小又无用,这人便年少轻狂的瞒着自家大人,将整个蒙家押上赌桌,信他能给他天下兵马——他当秦王,他当他的大将军。


  偶尔梦回,已是始皇帝的嬴政依旧闹不明白,他到底哪儿来的底气如此相信自己。


  扶苏也是随了他,看似清逸温雅,偶尔冒点令人啼笑皆非的傻气,实则疯得厉害,嬴政很是担心若自己不在了,没了能栓住他的人,这小崽子将自个儿玩没了。


  蒙恬实在不像个能看住小崽子的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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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彩蛋:政哥在地府的故事(1)护短政哥带陶俑们入地府


政哥:幸好死心眼儿的鱼儿们不知朕做了何事,否则还不得炸窝当场表演个散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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